之后,他一路尾随,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而严越一路心事重重,根本没有发现他。
后来,严越突然离开,留郑锦一个人在车站,王鲁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耐心地等到郑锦起身去了洗手间,这才迅速地溜到他们的行李旁。
他快速而仔细地翻找着,但除了几件简单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外,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可他必须拿到资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于是,他趁着郑锦从洗手间出来时,用沾了迷药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等郑锦失去意识后,他便带着她回到了山里的破屋。
......
赵飞派出去的公安迅速地从火车站的旅客口中收集到了重要的线索:一个头戴草帽的男人在厕所门口带走了一个昏迷的女人。
目击群众对男人和女人的衣着描述与严越提供的信息高度吻合。
而且,离去的方向,正是镇外的村子。
焦急如焚的严越听到汇报后,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他猛地想起他曾去过的那间山中破屋。
直觉告诉他,郑锦就在那里!
“赵飞,我知道她在哪!立刻跟我走!”严越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赵飞二话不说,带着全副武装的公安,跟随严越朝着山中破屋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被捆绑在破屋里的郑锦,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身为大夫的她瞬间明白,自己被下了药!
而且很可能是给动物发情配种用的!
兽用药用到人身上,过量的话,会死的!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紧咬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强烈的自尊和对王鲁的恨意,让她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也决不妥协。
王鲁阴恻恻的声音在破屋里回荡:“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说出资料是不是你拿的,我就让你舒服。”
郑锦别过脸去,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