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还不待我开口,丹丹顿时低吼了一声,急促道,“我就知道,你在打我们宝贝的主意,不是我说你,那男人有什么资格看这两宝贝。
他狠心将安安赶出江城不说,就说安安生孩子的时候,他有在场吗?有关心过安安吗?
当时安安生这两孩子的时候差点一尸三命,他知道吗?
他就知道凶安安,就知道怀疑安安。
他凭什么现在要看娃,凭什么?!”
丹丹越说越气愤,眼眶都气红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安慰她别气。
陆长泽怔怔地看着她,半晌,闷声道:“知州他这不是不知道孩子们的存在嘛,他要是知道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把小安然赶出江城,任小安然怀着孕在外面自生自灭?”
他抿了抿唇,语气忽然低了下来,透着些许哀伤。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你以为他舍得把小安然赶走么?
只不过,当初死的那个是他最爱的母亲啊,他比谁都难受。
他爱小安然,却又舍不得对小安然下手,但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小安然,就只能把小安然赶走。
你们见过他哭么?”
丹丹怔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或许谁都无法想象,像贺知州那样阴鸷冷戾的男人,竟然还会有脆弱哭泣的一面。
陆长泽垂眸,低声道:“我见过,他喝醉的时候,哭得眼睛通红,嘴里喊的都是小安然的名字。
你们或许不知道,小安然离开的这几年里,他一直都没笑过。
他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只是活着。”
我别开脸吸了口气,心里涌起一抹说不出的感受。
有些难过,有些委屈,还有些可笑。
造成这样的结果又是谁呢?
说到底,是他不信我啊。
丹丹冲陆长泽沉声道:“在你看来,那个男人是可怜,可谁叫他不相信安安,都说了,贺母是那个贱青青害死的,可是呢,你们都不肯信!”
“可是这种事情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