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吉隽的意料之外,修行坊也没有搜到那块所谓的古玉。
眼看着他无功而返,沈信诲长出了一口气,不提防沈洁却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这回没搜到,兴许是因为吉少卿手下留情?”
沈信诲双肩一抖。
“既然没搜到,明天可就要堂上对质了。”沈洁笑着轻声道。
沈信诲的双肩再一抖。
可是翌日沈恭却病了,高热,昏迷不醒。
吉隽十分不悦,唤了大夫来看,却说:“前者伤势并未完全痊愈,近来油腻腥膻太多,伤口有些不好。怕是要养两天才能上堂。”
这病因!
大理寺众人听了都气乐了。
吉隽也哭笑不得,喝命牢头:“其他犯人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谁让你们额外照看的?”
牢头点头哈腰地顶嘴:“这不是您说准家里人探望么?来的时候都带着大鱼大肉的。咱们领公差的总不能不许人家孩子孝顺,这不就这样了?”
气得吉隽瞪了他好几眼,旁边的差役都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