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我说了三遍,还要我如何交代,非得承认我杀了人你才会罢休吗?还是对我动刑你才好和大理寺交差?”

    沈扶卿一噎,她说得没错。

    若是不对她动刑,他没法对上面交代,进了地牢,所有人都要走一遭的。

    “若是沈大人为难,我也无话可说,只有一事相求,可否不再动用拶刑?”玉晚以前受过一遍,那种滋味她不想再尝。

    可惜在京都无人会帮她。

    爱护她的娘已死,国公爷也去世,大哥已经不是那个大哥。

    沈扶卿见她冥顽不灵,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面上温和尽失,不忍心开了口。

    “来人,上拶刑。”

    ......

    一炷香过去。

    地牢里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连悄悄观望的老鼠们都吓得缩回洞穴。

    它们每天都会听到受刑的人发出惨叫。

    但如此痛苦的女声,还是比较罕见。

    湿哒哒的血水黏腻在指尖,一点点滴在干涸的稻草上。

    拶子和十指夹在一起,连带着拇指骨节似乎都变了形。

    “大人,她晕过去了。”

    手下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

    沈扶卿摸着惊堂木的手指顿住,眼里划过不忍,温凉地皱起眉头。

    才只用了一遍刑罚,按理来说,寻常人不会晕过去,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