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付贤华很难应付？”
姜云山不认识付贤华，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她的名字。
“不是难应付，而是非常难应付的…”
赵如柏忍不住咂了咂嘴，连连摇头。
“这位老太太按说已经该退休了，但是她偏偏拒绝了提一级去养老的安排，说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听说老太太性烈如火，只要遇到看不惯的人和事马上就会发脾气，关键还谁的面子都不给！”
“这老太太真这么牛？”
姜云山也有些意外。
“京城付家老爷子的大闺女，自己无儿无女，一辈子清廉正直，这种人谁都惹不起！”
赵如柏继续摇头，忍不住替宁景瑜感到可惜。
“我们又没弄虚作假，没必要担心吧？”姜云山问道。
“唉…反正很麻烦，听说付老太太最看不惯奢华享受，咱们这接待工作怕是难做了！”
赵如柏这会已经变得愁眉苦脸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姜云山见赵如柏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就没有继续打扰下去，直接告辞离开了。
在杨伟明的办公室，姜云山看到于鸣华和明星志几位局长还等在这里，便走进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一次，包括于鸣华在内，人人都对姜云山保持了足够的客气。
“嘿嘿，现在你们倒是客气，到时候你们别骂娘就好！”
姜云山在心里暗笑一阵，就离开了。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要到午饭时间了，便给宁景瑜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吃饭。
听得出来，接到邀请的宁景瑜很开心。
为了下午上班方便，俩人约在了附近的一间山城鸡公煲小店。
“这里的鸡公煲很正宗，老板两口子都是山城人！”
姜云山来这里吃过几次，对这里的印象很好。
一坐下，他就主动给宁景瑜介绍。
宁景瑜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