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负责任。
死了?万一出现变数。
老两口眼巴巴等着,陈益在权衡过后,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白骨的事情以及警方所做的画像复原说了一遍,还提到现场没有发现玉坠,现在玉坠在左翠丽的脖子上。
而左丘安晴和罗婷关系很好。
种种线索表明,白骨身份就是罗婷的可能性,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老两口似懂非懂,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警察判断死的人是罗婷。
悲伤即将爆发,陈益不愿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离开了院子。
站在大门口点燃香烟的同时,身后响起了老人嘶哑深沉的嚎啕大哭,哭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悲伤,仿佛倾泻了一生的苦楚。
能想象的到,老两口此刻必定是泪如雨注。
不是亲生,却当亲生的看待。
现在可不是询问罗婷身世的时候。
谢云志也走了出来,掏出自己的香烟点燃,两人并排站立望着前方乡村,久久无言。
“案子要破了吧?”半根烟结束,谢云志开口。
陈益:“是吗?我怎么有种刚刚开始的预感。”
谢云志转头:“死者是罗婷,她的男友和闺蜜因各种原因去了湖心岛,白骨又是在湖心岛出现的,并且罗婷家祖传的玉坠现在挂在左丘安晴的脖子上,案子不破吗?”
他的意思是,只要去问左丘安晴玉坠哪来的,一切都有可能真相大白。
罗婷的父亲刚才说,祖传玉坠绝不可能送人,那么左丘安晴得到的方法只有一种:从死人身上拿的。
还有那个罗保,也有嫌疑。
谁杀的不重要,动机不重要,审了就知道了。
陈益点头:“是得问问,要么罗保涉案,要么左丘安晴涉案。”
谢云志提出可能:“合谋呢?”
陈益:“我觉得不是,合谋的话,白骨应该永不见天日才对。
很明显,有人想让冤魂昭雪,除了罗保和左丘安晴,还有第三个人吗?”
谢云志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一个好人一个坏人,一个凶手一个朋友。”
陈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