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刚扎好头发,拿起浴袍,她抬头往他这边看过来,笑着说:“我去洗澡,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浴室里。
花洒的热水淅淅沥沥往下落,滴在时音瓷白的肌肤上。水蒸气从她的脚踝逐渐蔓延至她的小腿,再是腰腹。
时音垂眸。
目光落在光洁的地砖上。
瓷砖若是沾了沐浴露,便会容易打滑。此刻摔一跤,把脚摔伤了,那她明天晚上就无法同傅聿川一块儿赴宴。
女人双手垂放在身侧。
葱白的手指缓缓蜷缩曲起。
她微闭了闭眼,将手边的沐浴露倒了下去,随后抬起脚迈出步子。在脚底即将踩上去的前夕,时音蓦地退了回来。
自残不可取。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太不划算了。
她从小过得艰苦,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健康平安地老去。时音最后还是没假摔,她冲干净地砖上的沐浴露,关了花洒,擦拭干身体,裹上浴袍出了浴室。
主卧的照明灯已经熄灭了。
留着一盏睡眠灯。
傅聿川今晚没有看书,此刻人躺在床上,似乎是睡了。时音绕过床尾,走到床的另一边,轻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被窝很暖和。
在他从背后搂上来的那刻,时音更是被烫了一下。没等她推拒,傅聿川已然弯腰吻上了她的脖颈,耳廓,面颊,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两人在一起时间长。
亲密的事做的次数也不少。
傅聿川完全了解她,熟悉掌握她身体的每个部分,在他咬住她耳垂那瞬,时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颤抖的指尖本能攥紧他的衣服。
“等等——”
“傅、傅聿川等——”
时音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缝隙,刚吐出几个字,傅聿川再度将她嘴堵上,把她拽入旖旎的暧昧里。
距离上次做就是前天。
她身上的痕迹现在都还没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