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川指腹抚过她白皙的脸颊,来梨园之后,他雇了营养师帮她日夜调理,美容师按疗程给她护肤,恢复了她该有的美丽容貌。

    没了枯瘦的蜡黄气。

    没了雀斑。

    肌肤胜雪白里透红,人也愈发精神,很漂亮。

    傅聿川手指往下,动作轻细抚了抚她嘴角的裂痕,被玻璃割伤的痕迹。她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看着很是单薄孱弱,实则内心强大,还有一颗倔强的心。

    俗称:破碎却坚强。

    在险境里求生,用嘴咬着碎掉的玻璃片割绳索,把自己嘴角割了这么大两个口子,她也不知道疼,半个字都没吭过。

    傅聿川手指稍动,指腹便触碰到了女人柔软的唇瓣。她的唇似糖,是甜的。又仿若果冻,非常软,吻她的感觉很独特。

    如先前裴闻琛嘲他那样,傅聿川的确没谈过恋爱。

    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更别说接吻。

    第一次吻人,是在半腰别墅赛车比赛的那个晚上。他情绪不稳定,将时音拽进包厢,黑暗的环境中将她抵在房门上强吻了。

    那晚确实生气。

    可是,吻她的时候气又消了不少。

    安静如水的卧室里,傅聿川借着床头昏黄的睡眠灯,深邃的眸光在她唇瓣上定了一遍又一遍。他俯下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时音忽地醒了。

    她眼睛眯开一条细缝,嘴唇动了动,半梦半醒地呢喃:“傅、傅聿川?”

    喊了他的名字,恍惚了几秒钟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哪个字眼取悦到了傅聿川,男人眉宇间有了悦色。就着这个近距离,傅聿川又吻了她几下。

    算她有良心,睡着了意识不清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唔~”

    时音低声轻哼。

    她嗓音软绵,在夜里格外勾人。傅聿川不禁想起秘书部团建活动,在轰趴别墅里她喝醉了,带着醉意的时音非常热情,令人无法招架。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脱了她的裙子。

    要进行更深一步的步骤时,傅聿川停下了。他自认不是好人,但也绝不会趁人之危,尤其对于女人,他一向都很尊敬女人的个人意愿。

    时音是他的人,他可以要她,但必须是在她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