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傅聿川,也便在乎他的一言一行。
如今不同了。
经历过东南亚绑架事件,知道了替身这个真相,她已经逐渐放下,慢慢清醒。对于傅聿川的冷言冷语,她不会再往心里去。
时音把手机还给护工,道:“谢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音都待在京城医院,寸步不离地照顾时长天。
这天下午。
时音听着陆宴辞的叮嘱,前往科室拍了一个CT照,确定身体内脏以及大脑都没有损伤后才离开。
她下了楼。
走出医院,撑起伞走入雪天中,沿着人行道往两公里外的一家港式早茶铺子走。时长天还在休养的早期,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医院餐厅的东西他吃不惯。
时宅厨师送来的餐点他也没有太大的胃口。
倒是昨日时音偶然买的一些港式茶点,他吃了不少。所以,时音还打算去买点,等会儿拿来给哥哥当晚餐。
她走了半小时抵达店铺。
人有点多。
时音走向队伍末尾,有序地进行排队。进入隆冬的京城气温低,风大寒冷刺骨。时音一边低头对着双手哈气,一边踮起脚望一望前方的队伍。
她没注意到远处街边有一辆宾利车停下。
车厢里。
傅聿川坐在后车座,男人偏头侧眸,透过单向玻璃注视着屋檐底下挨冻排队的时音。她身子单薄,最怕冷了,却亲自过来买港茶。
他记得她并不爱吃港式茶点。
她嫌味道淡。
下一秒,傅聿川忽地想起医院里那位病患时总。时长天受着伤,饮食方面当然要清淡。所以,时音是为了时长天,特意大冬天的冒着寒风过来排队买茶点。
她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是时长天。
他与时长天二人同时受伤,她首先奔赴的也是时长天。
她心心念念,满心满眼都是时长天。
宾利车在路边停了很久,林特助坐在前排驾驶位。见街边时音买好茶点离开,林特助才开口询问:“先生,咱们要栽时小姐一程,一起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