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云双手抱拳,正色道“一切,全听陛下安排”
“行了!你不累咱看着都累!”拓跋武没好气瞥了眼前者,顺手便拿起了块儿点心“听说最近,南海那边儿又不安宁了?”
“倒也算不上”墨凌云抿了口茶,再道“无非就是几只蚂蚱蹦蹦跳跳,翻不出什么浪来”
“咱可听说,海那边有船过来了”
“哦?”墨凌云眉头一皱“那片大陆的人,竟还敢过来?”
拓跋武淡笑出声“多少年了,就是胆儿再小的兔子也该长肥了不是”
“陛下的意思是?”
“不急,这老朋友大老远来了,该跳腾就让人家多跳腾会儿”
“嗯...陛下说的对”墨凌云正色点头,很是自然的便将最后一块点心送进了嘴里。
拓跋武挑眉“拢共八块儿,朕左右就吃了那么两块儿”
“陛下不喜甜,为臣者,当为陛下分忧”
拓跋武只言未发,起身就走。
“陛下去哪儿”
“钓鱼!”
“臣随行”
“行你大爷!”
“臣之祖父,位嫡之长。故而,臣并无大爷这门亲戚”
“闭嘴,跟上,拿竿,钓鱼”
“臣,领命”
不远处,一众身披白金甲胄的禁卫相继低头。
如果有可能,所有人都想将耳朵捂上,捂的死死的,聋了最好。
次日清晨,水妍一大早便拉上墨书迈出了墨府大门,一路策马向花市奔去。
没有过多的耽误,买完种子便直奔不周山下。期间不论墨书如何说,水妍全然不动,甚至连早食都顾不得吃。
必须种花,今天就种,这好像成了水妍的一个执念,生怕错过这个时候,以后便再无机会。
不周山下,林间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