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汝丞总得要给商时行一个明确的态度。
工作和职责不能成为她对家人缺少关心和陪伴的挡箭牌。
她没有时间陪伴她们,那就通过另一种方式,让她们知道她在乎她们。
商时行对调动的事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但她还是有所慰藉。
“没有空缺调不回来也没有关系,你不出任务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再申请探亲,我届时抽空带令初、令希去找你。”
宋汝丞笑逐颜开:“那太好了!”
商时行:“嘘,别吵醒了她们。”
宋汝丞开门探了探头,见两个孩子都睡得很香,便重新关上门,顺便上了锁。
“距离消食时间还剩半个小时。”
商时行说:“早些时候你不是还问了时与的事吗?我还没跟你说呢。”
“我们不能一心二用,一边聊天一边做些不激烈的运动以助消食吗?”
商时行:?
“你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宋汝丞笑问:“你忘了是谁在开房的时候背《公共政策学》的?”
导致她后来有段时间,每次处理颜色信息时,大脑总会自动激活这段往事,然后立马清心寡欲起来。
仿佛商时行背的不是《公共政策学》而是清心咒。
她能心无旁骛地训练,多亏了这“清心咒”呢。
商时行:……
她面不改色地说:“我当时要考研。”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要不是宋汝丞难得离开训练基地一回,她都不会答应去开房。
宋汝丞说:“那你就当我今晚是来讨债的。”
…
最后,商时行也没干出这种一心二用的事情来。
宋汝丞这次回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清晨天没亮就起来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