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岱在书桌旁小心翼翼地磨着墨，生怕江千渡再一个不高兴把他派去做苦力。
自从将军上次从柳宅回来以后，心情似乎一直就不大好，这几日脸上也不见什么笑容了，看着阴恻恻的，一副随时都会发怒的样子。
“最近她怎么样？”江千渡低头写着写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随口一问。
关岱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将军，您说是谁？”
江千渡不满地啧了一声：“你觉得我说得是谁？”
关岱彻底哑口无言了。
“这……”他斟酌了一会儿，道：“柳小姐的身体应当是大好了，近日柳公子也开始继续学习琴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