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亚梅对面的一个女人嘻嘻的笑着,喊了起来。
“苏亚梅啊,有人在看你咪咪呢!”
苏亚梅一回头,差点和刘文杰来个亲密接触。
“刘文杰,你个臭流氓......”
说话中,苏亚梅的手往后一伸,掐住了刘文杰腿上的一块肉,疼的刘文杰呲牙咧嘴的喊了起来。
“哎呀,没看到,没看到了!”
“哼,你小子是唧唧向上啊,这么早就回来上班了,也不在京城多玩几天。”
“呵呵,我一直都向上的,没办法,年轻,有朝气吗!”
苏亚梅那对面那女人都笑了。
刘文杰把钥匙交给了苏亚梅,问她:“我听说最近招了好多学生进来啊?”
“刘文杰同志,我严重警告你,你不要太狠了!你的魔掌莫非想要伸向刚刚从花坊里移植出来的花朵了吗?”苏亚梅瞥了一眼刘文杰:“居然连青少年你都不放过。”
“狠什么狠啊!知道这年头什么地方的水干净吗?只有上游的水才干净,等水流到你眼前的时候啊,早就被污染了百八十回了,里面什么化学元素没有啊!”刘文杰端起了苏亚梅给他泡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说:“再说了,这年头的大学生可不是咱们那时候了,估计随便拎出来一个,谈恋爱的次数比咱们三个人合起来的还多。”
“是啊!要‘深挖坑,广积粮’就得覆盖各个年龄层,兔子光吃窝边草的话迟早得饿死。”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幽幽地说,“刘文杰,你难道从那几个实习生里找到了什么新鲜货色?我去看过啊,好像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
苏亚梅也说:“是啊!那些个学生我也看过的,没有哪个让人眼前一亮。”
刘文杰哈哈大笑,说:“我们看的对象绝对是不一样的,你们谁会看女大学生?你们肯定瞅的是男生,对不对!”
两个女人都捂嘴笑了,刘文杰的话显然一点没说错。
苏亚梅说:“男生都没几个看得过去的,女生又能咋样,这一批大学生我看都一般吧!没有大姐我对口的菜!”
刘文杰得意起来,“同志们、同志们,这是什么时代了,你们难道还在等着那些头顶着信号灯脸上写着‘我是好男人’的同学来到面前让你把丘比特的箭插进他心里吗?那样的货色不是末流的话也顶多三流。低调,低调知道吗?真正的潜力股好男人都带着低调的标签,而且是无意识的低调,就像我一样。”
“难得啊!”苏亚梅用一种钦佩的目光看了看刘文杰,“想不到刘文杰当了几天乡长,也能有这么高屋建瓴的发言啊!那快说说,你发现了哪个我们俩都看走了眼的金条。”
刘文杰摸摸鼻子:“我一个都没见到呢!”
“滚,麻痹的,你这也太不业余了,连人都没见过一个,还过来兴致勃勃的跟我们讲一大堆。这不是忽悠人嘛。”苏亚梅作势要打刘文杰,做出一个弓下腰的姿势,这个动作恰好让她那开领极低的衣服里又露出了半抹酥白的玩意,若隐若现。
刘文杰的眼睛又直了一下,可惜的是,时间太短,犹如白驹过隙,看的有点不腥不素。
说笑一会,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刘文杰告别了苏亚梅等人,要回东岭乡了,苏亚梅本想挽留住刘文杰,说中午请他吃个饭呢,刘文杰婉言谢绝,本来都耽误了半天上班,有些不好意思,在一吃饭,整个一天都泡进去了。
开车走到半道,刘文杰接到了袁梦瑶的电话,袁梦瑶说刚才在开会,问了问刘文杰回家的情况,刘文杰这才知道,整个假期里,袁梦瑶哪都没去,一直在清流县待着的。
“梦瑶,你不要太拼,这刚收假你又下乡,你身体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