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澜仔细打量,眉头不悦地皱起:“你的头……怎么尖尖的?”
萧尔苛无语:“老师,别提这个了……”
君有澜不悦:“谁把你伤成这样,谁敢袭击朝廷命官!”
萧尔苛连连挥手:“可别说这个词!”
再说朝廷命官,那鞭子又来了!
君有澜:“?”
萧尔苛指着牢房:“老师,那便是暗害皇嗣的凶手!”
他都不敢提伤人的事了,一会那梅老太冲出来,拦还是不拦?
君有澜点了点头,迈着四方步,来到牢房前,突然皱眉:“门怎么没锁?”
狱卒连忙上前:“大人是因为……”
君有澜摆摆手:“罢了。”
他修为不高,可这是官家地盘。
谁能伤得了他?
君有澜瞥了一眼,又皱眉:“怎么还有其她人?”
狱卒连忙上前:“大人是因为……”
君有澜摆摆手:“罢了。”
反正这小子也没两天了,弄几个家眷陪陪也没什么。
君有澜瞥了一眼苏云:“你就是伤害皇嗣的凶手?”
唰唰唰!
身后跟着的礼部官员,立即摆桌执笔,把一言一行都记录在案。
庄重严肃的阵势,与一高一矮对比,形成了明显反差。
一群礼部大员,竟然在审理一个四岁小娃。
而其中话题,竟然是质问对方是否伤害一名皇嗣!
诡异的话题,即便是礼部自己官员,也觉得荒诞。
梅老太瞥了一眼,轻轻敲了敲孙子的肩膀,缓缓退进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