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能解开!老夫人刚才出现了轻生的迹象。”医生拦住了她。

    医生给阮母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阮初在一旁看着瘦到脱相的阮母,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的哭声。

    “小曦,都怪我,是我不该跟我妈说我要出差,不然她也不会担心到犯病。”

    陈曦抚着她一抽一抽的后背:“你别总是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怎么能怪你呢。”

    阮母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外界的新闻,医护人员们知道阮母的病情是不能受刺激的,更不会没事找事把阮初差点出事的消息告诉阮母。

    想到这,陈曦把阮初从肩膀上扶起来,捧着她的脸,阮初现在恨不得一只眼睛流三行泪,脑子乱得一塌糊涂。

    “小初,想哭就哭一会儿,然后清醒一点好吗,我们还有正事。”

    情绪平复过后,阮初问道:“李医生,我妈到底是怎么受了刺激?”

    李医生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值班的护士说,您的朋友好像来过,她走后老夫人就发病了。”

    朋友?

    知道阮母情况的朋友只有赵以沫和陈曦,她们一个在外地拍戏,一个今天刚回京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她们知道阮母的病,就算有空闲时间,也绝不会专程跑来把她出事的事告诉阮母。

    “精神类疾病很难治愈,其实老夫人这段时间已经恢复得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唉......”李医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阮初刚才哭得太狠,现在虽然不哭了,喉咙还是一抽一抽的:“我想查一下监控。”

    一行人来到监控室,调出了上午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