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说出的话白羽就更听不懂了。

    那黑哥们倒也没在意这些,只是看向乌云,开口说出了一段标准的英语。

    “他说他来自赞比亚。”

    乌云叹了口气。

    “就是喝恩西玛那个地方?”

    白羽眼睛发亮。

    乌云又叹了口气:“不出意外,是的。”

    听到恩西玛三个字,那黑哥们眼睛也一亮。

    “他问你竟然知道他们那的特产?”

    乌云同声传译着,显然刚才的基础英语中的基础二字也有许多水分。

    “你告诉他,华夏有个恩西玛宣传大使,姓郭。”

    几人的谈话一时间抽象了起来。

    白羽没多讨论有关于恩西玛的事,转而看向他捏出的面人。

    这面人的衣着和他身上穿着差不多,手中拿着长矛好像正在追捕着什么。

    “他说这是他父亲,他们部落的酋长。”

    “前年刚死,现在他也是酋长了。”

    “他们那地方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历史故事,不过捏面人确实很好玩。”

    白羽愣愣地点点头。

    转而看向许多从非洲地区来的厨师们,好像也在捏着差不多的东西。

    白羽把目光收回到自己的工作台上。

    几人的工作效率倒也很快,随着白羽对细节的几经雕琢,几十名吹拉弹唱载歌载舞的面人倒也初具雏形。

    只是几个最重要的部分,还需要白羽亲自动手。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最后一名敲鼓的面人被捏成,白羽的面前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面人。

    仿佛当年的歌舞再次具现一般,不算大的工作台上摆满了一场来自千年前的视听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