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虞晚晃了晃腿,用手挡了下眼睛,全身都透着愉悦。
晌午的阳光正好,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温暖而不热烈。
虞晚早就想这么干了。
像咸鱼一样躺平什么都不干,每天就晒晒太阳,吃吃美食,这可是打工人一辈子的追求。
虞晚又伸手拿过一旁的花茶,抿了一口,悠然长叹一声。
这日子,巴适!
几个婆子都看傻眼了。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各自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姑娘肯定在玩什么花招,她们一定要看严了。
虞晚看着几个婆子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
她放下花茶,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各位嬷嬷,你们不用这么老盯着我,不累呀?我呢,就在这院子里,哪儿也不去。”
婆子们却不为所动,其中一个道:“姑娘,您莫要再使诈,我们可不会上当。”
虞晚无奈地耸耸肩,“那随你们吧。”
说着,她又重新躺下,闭上眼睛晒太阳。
安国公夫人其实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女儿方才找回来,与她本来就不是很亲近,她却如此态度强硬的将她禁足,肯定会令她心生怨气。
但安国公夫人却又不愿意妥协。
原本还以为云觞虽然出身不显,但人品贵重,如今得知自己女儿与她成婚无媒无聘,她怎么也过不了内心那关。
女子嫁人可以说是重新投一次胎,若所嫁非人,后半辈子都会生活的水深火热。
她就这么一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实在不愿意让她吃一点苦。
安国公夫人狠下心肠,只派人随时注意萃锦轩的情况。
原本以为虞晚会哭会闹,但没想到,萃锦轩那边没有半点动静。
安国公夫人都懵了,好几次叫婆子来问话,“晚儿当真没闹起来?”
婆子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