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当即便想否认,可是看着扶姜脸上少见的殷切与小心翼翼,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又酸又涩,又闷又疼。
“有。”他低声道,“我有一种药,原本是用来防止尸体腐烂的,若用在活人身上,可令他闭息凝气,再施以针法,暂时保他性命倒是不难。但是,药效顶多撑一个月,从此处赶到屏州山阴城,至少也需要一个半月!”
“山阴城吗?可巧了,陈氏正好有商船可用,二十日便可抵达。”
陈错踏入屋内,向扶姜拱手:“陈错并非有意偷听殿下说话,只是谢玉琅也算是我半个恩人,若能救他,在下义不容辞。”
扶姜:“你方才说,陈氏商船,可在二十日抵达山阴城?”
“若再算上天气水流,最多不超过二十五日。”
“好!”扶姜沉声道,“那便劳烦陈家主准备一下,我们今日便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