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的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怎么是你?”

    萧青野叹了口气,“看到我,你好像很失望?”

    “萧青野!”在这甥舅俩吵起来之前,扶姜赶紧道,“少废话,把他们都解决了。”

    “殿下求人的态度,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我可以拿岁炎国一个秘密来换。”

    “成交。”

    他应得爽快,而状况之外的魏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仅剩的这些黑衣人便死在了蓝衣侍卫的剑下。

    尸体满院,浓重的血腥味压得人透不过气,而萧青野面不改色,仿佛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说吧。”

    扶姜抬了抬自己染血的手,“你打算让我一边流着血一边跟你说吗?”

    萧青野眸色冷暗地扫了他们几眼,略带一丝嫌弃,但还是吩咐手下把他们二人带上。

    第二日,宗弋赶来侯府,扶姜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哪怕藏得隐蔽,他还是敏锐地看见了她的袖子下面掩盖的纱布。

    “你受伤了?”

    惊讶的声音不难听出一丝紧张,宗弋伸手便要查看,却被扶姜避开。

    “你眼瞎了?”

    宗弋瞧着她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冷笑:“是我眼瞎了,还是你脸皮太厚了,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扶姜懒得跟他吵:“找我干嘛?”

    “昨夜你和魏玄去哪儿了?”

    “自然是趁顾宁知不注意,溜回家了。”

    宗弋呵了一声。

    满口谎言的骗子!

    “凶手找到了。”他道,“是眠花楼的马夫和春灵,顾大人在马厩里找出了何必信的血衣和砍刀,还发现了春灵房间的暗门以及兰字房的暗道。”

    扶姜眸光闪烁,“哦?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何必信的头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