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郁和宗弋异口同声,二人对视一眼,方才还针锋相对,如今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宋桥夕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反而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扶姜身边。

    “你没有禽兽吗?那不如我把这头小鹿送你?”

    谢景郁立马挤在二人中间,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谁告诉你姜姜没有的?她的禽兽在这儿呢!”

    看着那一窝兔子,宋桥夕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兔子?我可不认为她会喜欢兔子。”

    “那也好过你这头会踹人的鹿吧!”

    “怎么可能?这只小鹿可是我亲自为姜姜挑的,又乖巧又可爱,就像……姜姜一样。”

    谢景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宋桥夕,你吃错药了?”

    扶姜同样无语,“别来我面前发癫。”

    她确实嫌弃,宋桥夕就爱往她面前凑。被无视的谢景郁气得撸起了袖子,嚷嚷着要给宋桥夕好看。

    身旁围绕了一群弱智又无聊的小孩儿,扶姜无奈而头疼,加快脚步便准备离开。

    她还有正事要办呢,可不能让他们坏了自己的好事。

    “啊!”

    吵嚷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周围的侍卫即刻涌上前去,宗弋也加快了脚步冲过去。

    挤开了人群,围在中间的,除了衣衫不整的容禄和一名宫女,另外还有一具尸体。

    容祁也正好在附近,他带着大批人马走来,瞧见这景象时也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

    容禄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衣襟,向着容祁行礼。

    容祁眯着眸看他,“嘉陵王怎会在此?”

    容禄目光闪躲,“臣、臣只是来此处散散心。”

    容祁睨了一眼他身旁瑟瑟发抖的宫女,看破也不说破,注意力转而移向地上的尸体。

    是一名留守在雁留山的侍卫,相貌平平,断颈而亡。若是平日,死一个侍卫而已,容祁定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偏偏今日是祭祀大典,死的又是守山的侍卫,难保不是有贼人混了进来,意图不轨。

    容祁勃然大怒,立即吩咐顾宁知前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