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死了,那些水盗死伤大半,剩下的都被押送到屏州了。”

    “那被关在石室的人呢?”

    “也送去屏州了。”

    扶姜笑,“那真是太好了。”

    “是啊。”魏玄也笑,“所以现在,我们能来算算账了吗?”

    扶姜眸光闪烁着,忽然捂着额头,“我头好痛,温槿呢?快把他叫来给我看看……”

    魏玄按住了她装模作样的手,“不用温槿,我给你看。”

    扶姜表情一僵,干笑着道:“你别闹了,你怎么会看病?”

    “苦药三碗,粽子糖一碟,话本一册,保管你药到病除。”

    魏玄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枕头下的话本,好整以暇地等着扶姜继续编。

    扶姜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今天下午刚醒……”

    “嗯,下午刚醒,就有精神吃一碟粽子糖。”

    扶姜表情诚恳:“真的,不信你去问温槿。”

    “你是在提醒我,是温槿放你的血,害得你在昏迷了两天的吗?”

    “……”

    扶姜一贯巧舌如簧,今日却被魏玄逼得节节败退,一边暗自气恼一边摆烂。

    “我就是装的!怎么了?你要跟我算账吗?魏小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小奴隶,你还能打我不成?”

    她这副硬气的态度气笑了魏玄。

    “扶姜,你是不是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扶姜被他盯得有些发虚,刚想开口,唇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竟是被魏玄咬破了。

    她半是惊愕半是愤怒地瞪着魏玄。

    半晌后,船舱内传来“哐当”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