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弋黑了脸,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瞋目切齿:“再胡说八道,老子断了你的头!”
谢景郁夸张地嗷嗷大叫,赶紧喊沈炽来帮忙。
“沈炽,宗弋非礼我,快来救我!”
“谢景郁你闭嘴!”
两人打打闹闹,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宗弋袖中的荷包掉在了地上,他立即俯身去捡,却被一只手抢了先。
宋桥夕捏着那个荷包,眼眸中泛着凶光,唇角却勾着淡淡的笑意。
“好丑的荷包,小宗公子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宗弋也顾不上礼貌,直接上手把荷包抢了回来,警惕地盯着宋桥夕。
“跟你有关系吗?”
“我跟你当然没关系。”宋桥夕意味深长道,“只不过,我跟送你荷包的人有点关系。”
宗弋面色一冷。
谢景郁揉着脖子,皱着眉道:“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没人搭理他。
宋桥夕懒洋洋道:“此番长信侯府送的是洛南核桃,小宗公子若是没事,还是多吃点补补脑子,至于其他的,最好还是别染指了。”
他把宗弋羞辱了一番,转身便走。
若是以往,只怕宗弋的拳头早就挥过去了,而现在却站着一动不动,双眸都在喷火。
谢景郁不满:“宗弋,你吃错药了?这你就都能忍?”
宗弋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道:“今日是我生辰,这儿又是在宗府,没有主人打客人的道理。”
谢景郁呵了一声,“去年你的生辰宴上,就因为渠广王世子出言不逊,把他揍得连亲妈都认不出的人是谁?”
宗弋是正儿八经的纨绔子弟,脾气差,性子傲,从来学不会给人好脸色看,更别说忍气吞声了。
故而此刻,见他在宋桥夕的羞辱之下还能保持平静,谢景郁只能惊呼一句“活见鬼”了。
如谢景郁所言,宗弋确实很想锤爆宋桥夕的狗头,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一旦闹大了,势必会牵连出扶姜,到时候更加说不清楚了。
此刻他手中还捏着那个荷包,心绪早已乱了一团。
扶姜她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