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蓦地后退一步,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是臣妇失礼了。”
储云泽手上一空,他捻了捻指间,似有幽香残留。
“皇后体弱,劳烦陆夫人来照看她了。”
说是照看,实则却不过是侍婢。
还是他亲口答应阮莹莹的。
阮流筝心底隐有刺痛,面上却道:
“皇后是我妹妹,应该的。”
为了掩饰脖颈处的伤,她头上戴着帷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一阵风吹拂而来,掀起了她的帷帽,阮流筝立马将帷帽重新拉好。
储云泽却眼尖地发现她脖颈处的伤痕,他眼眸冰冷,嘲讽道:
“陆夫人看来过得也不是那么好。”
阮流筝知他对自己有恨,连忙道道:“不打扰陛下了,臣妇先进去了,娘娘在等着呢。”
她说罢便重新坐上马车,双腿却明显有异常。
看着马车远去,储云泽对身边侍卫宋淮道:“查一下她。”
宋淮有些古怪地看着他。
“陛下,如今那位可是您的妻姐……”
储云泽瞥他一眼,冰冷刺骨。
“朕关心臣子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不过宋淮可不敢说。
“是,陛下。”
软轿里,陆成则探手想去触碰她脖颈处的伤痕,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避开了。
陆成则喉间酸涩,从前别说是掐她了,就连凶她都不舍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一听到她说要和离,便难以自控。
“抱歉,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