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
我苦笑了一下。
“能做的，我都在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能熬多久吧！”
王叔叹了口气，摇着头不再说话，低头喝了几口豆浆，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客人越来越少，甚至到了中午，店里依旧空荡荡的。
学兵坐在柜台后面，低着头刷手机，嘴里嘟囔着。
“姐，再这么下去，咱家肯定撑不住了！”
“闭嘴！”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整理账本。
“我说的是实话啊！”
他不服气地抬起头。
“你看看今天，才来了几个人？再这样下去，咱还不得关门大吉？”
“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声音冷了下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学兵顿时不敢吭声了，只是低头继续刷手机，嘴角却依旧抿得紧紧的。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林志远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拎着个公文包，脸色依旧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倩倩，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他走到柜台前，放下公文包。
“还能怎么样？你自己看呗！”
我摊了摊手，示意他看店里空荡荡的座位。
他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说道。
“我刚跟张总见了一面，这人软硬不吃，但他也不是无懈可击。
我已经让人去查他了，找到他的弱点，我再出手！”
“你真要跟他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