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轻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陈勇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眼睛顿时一亮。
他拿起支票，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揣进口袋里。
“赵总，你想知道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犬，
在香港的大街小巷四处奔波，收集着关于王建和“天马国际”的蛛丝马迹。
我逐渐发现，“天马国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它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无数的资金。
三天后，老K准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他把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里面是一沓厚厚的资料。
“赵总，都在这里了。”
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这王建，比我想象的还要脏。”
我拿起资料仔细翻阅，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表看得我头皮发麻。
“天马国际”的资金流向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遍布全球各地，其中大部分流向了几个离岸账户，很难追踪。
老K指着其中一条线路说：
“这条线，最终流向了瑞士银行的一个匿名账户，数额巨大。”
我冷笑一声：
“瑞士银行？看来这老狐狸是想把钱洗干净，然后金盆洗手啊。”
我合上资料，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老K，这次多谢你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他。
“这是你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