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异常没有能逃过任何一个人的眼睛。“你病了。”顾浩然不会医术,也看得出她的不对。脸色苍白,额头时不时有汗珠滚落,别看她挺直了腰,可那僵硬的身体表示她现在很不好受。
“老毛病犯了。”安哲有些虚弱的解释。
“就是上次在封城发过的那个病?”同样有淡淡的血腥味,莫名很奇怪,没过多接触过女子的顾浩然,当然也就不了解女人生理这一块的问题。
“是,明天就能好的。”安哲强扯开一抹安抚的微笑,可更让人心疼。
“要不,今天就别走了。”她这样,怎能放心上路。
“没事,六子乖,不用我费心。”安哲不是个爱受委屈的人,可有的时候,不得不委屈自己。
“不,不行,不能走。”顾浩然想的不止是行路,还有住宿,这北疆他来过,再往北走,人烟就更罕见了,住的地方都不一定有,她这样决不能上路。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哲还想争取。
“不行,不能走。”顾浩然难得对她强硬一次。
“走?你们要去哪?”心情好的完颜康掀帘而入,闻声接了一句。
“我们想告辞了,药效你已看到了不是吗?”安哲拦在顾浩然前面开了口,第一个种痘的人已结了疤,同顾浩然肩头了一样,这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