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他的皇兄落印,估计这也是他瞒着家人的原因,希望可以不知者不怪。可会是什么呢?顾浩然找到了答案,一张陈旧的先帝圣旨,说明了一切。
是传位于现恭亲王的旨意,日子早于楚帝登基两三年的时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人不得而知,可就凭这张纸,任谁也不甘死心。
顾、安二人看向夜贤启,等待他的反应。
“当年不能正大光明得夺,现在又是何苦来哉。”夜贤启就是这样认为的,再说皇伯伯继位已快二十年了,光凭这一地下的东西,就想推倒他又谈何容易。
随着日子越来越久远,也越来越名正言顺,不报任何希的同时,也能理解父亲的执着,那原本是属于他的,不,是曾经差点属于他的。
那么高的一位置,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得放下,特别还是这样的家国出身,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对于这个问题,顾安二人都不好说什么,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希望不要太过血腥,惹得民不聊生就行。
夜贤启如同游魂一般,随顾浩然与安哲出了地下与林子。
“你……好自为之吧。”见他如此,安哲也不知如何安慰。
“我不知能做些什么?”夜贤启除了不能娶穆静安外,这是第一次找不到目标。
“做你自己,守你本心。”几个简单的字,不是简单得可以做得到的。但安哲相信他能行。
“我……”没想到她如此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