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贺知州心下一紧,来了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花意柳见他忽然变得紧张兮兮的,不由跟着也哆嗦了一下,“你,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媳,媳妇,你生气了吗?”贺知州小心翼翼的问道着,低着头,手里剥笋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有几次笋都被他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