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她趁季宴时恢复深知跟他提去南疆的事,季宴时痛快答应。
她跟孙五爷连夜收拾好包袱,让季宴时紧急调一队影卫过来。
第二天叫季宴时走。
他没事人一样,又颠颠跟在沈清棠身后,当奶爹。
沈清棠思索再三,还是摇头,“对不起,这回我真不能帮你们。”
“为什么?”向春雨不解,“你前阵子,不还吵着想去南方进水果?咱们回来你可以顺路去找货源。”
她以为自己提出来,沈清棠会欣然同意。
“我还有事缠身,不能离开。如果你们能等的话,我处理完手中事再考虑跟你们去。”
“什么事?”向春雨追问。
以季宴时的人脉地位,有什么他搞不定的?
“秦征说要一万人进谷,按他的说法,这两天人就要进谷了吧?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怎么和谐相处。”沈清棠轻叹。
“还有一桩麻烦事……”
以前是县令夫人单方面找她麻烦。
如今当着王夫人的面撕破脸,虽解了一时之危,却也埋下了隐患。
可能迫使王员外提前施压。
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王员外。
沈清棠难以启齿的王员外和县令夫人之间周瑜打黄盖那点儿事简短说了说。
“另外,新铺子下个月初六开张。我怎么也得等初六以后才能走。”
向春雨:“……”
沈清棠的三个难题中,她只能解决一个。
“我帮你把那个县令夫人和还有王员外毒死如何?”
沈清棠摇头,“那你要毒死的人可不止他们两个,需要灭口的有点多。算了,实在万不得已,你再出手帮我。”
总不能血洗北川。
当然,如果跟对方必须死一个,那肯定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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