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张雨晴发来的信息。
“好的！”
秦山给张雨晴回了一个信息，便找出耳机，塞进耳孔里。
很快，会议录音发过来，秦山点燃一根烟听了起来。
等录音全部听完之后，秦山给张雨晴发送了一条信息：晴姐，干得不错，辛苦你了！
张雨晴：我倒没什么，你别太生气就是。
秦山知道张雨晴指的是庄金明和周琴向董万春靠拢的事情，其实这个结果秦山已经有所预料。
董万春之所以召开常委会研究这件事情，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如果董万春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是不会动的，他宁可拖上一段时间，直到有足够的把握时，才会动起来。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这样做的。
“树倒猢狲散，人之常情！晴姐，马上中午了，等中午咱俩打电话说!”
“好，中午说！”
两人没有多聊，因为秦山这边总有人来，而且打字不方便，这个时候打电话双方都不方便。
中午回去之后，秦山跟张雨晴通了大约半小时的电话。
把有关问题都敲定妥当，秦山又给周世群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一早。
张雨晴早早地起床，吃过早饭，开车前往江山市。
大约九点半左右，她走进了市委组织部长陈岩的办公室。
“雨晴同志，快坐！”
在来之前，张雨晴跟陈岩已经通过电话，看到张雨晴来了，陈岩很是热情地让张雨晴坐下，并奉上了待客的茶水。
一番寒暄之后，开始步入正题。
张雨晴对陈岩说道：“陈部长，我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反映一下，是关于县委董书记在干部任用上存在的问题。”
“哦，好，你说!”
陈岩有些意外，但还是拿起笔，打开本子对张雨晴点头道。
张雨晴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只是很含糊地说，有些工作向他汇报，但并没有说得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