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紧闭,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谢霄北没脱她的衣服。

    沈南意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谢霄北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低沉:“弄脏不也是艺术?”

    沈南意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谢霄北薄肌汗淋淋,弄脏她刚买裙子,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那时沈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弄脏的那么有……艺术感。”

    “你……你是……是不是谢霄……唔。”

    沈南意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堕落、沉沦。

    “谢……谢霄……北……”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

    她每喊一次,男人便凶狠的像是要弄死她一般。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躺在他身下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又仿佛……

    根本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许久。

    车内的动静才停止。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有昏暗不明的光线透射进来。

    司机站在不远处,没有谢霄北的指令,始终不敢靠近。

    谢霄北点了支烟,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的修长手指随意搭在车窗上,旁边宽敞的座椅上躺着衣衫不整的沈南意。

    翻起的裙摆遮不住白皙大腿上被按出的指痕。

    像是娇花一样的大小姐,身骄肉贵,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遮不去的痕迹。

    半晌,谢霄北抽完了两支烟,车内旖旎的空气也被驱散。

    司机这才上了车。

    “去香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