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房吗?”颜帛夕疑惑问。

    薄彦没抬眸:“再站会儿。”

    颜帛夕隐隐约约还是觉得哪里奇怪,但没多问,握着苏打水的手垂下去,转身回了卧室。

    房门嘭一下被关上,迟了两秒,靠拦而站的人换了姿势抬眼,他瞧着那扇门,左手揣在口袋里,反复捻着那根发绳。

    指尖发烫,身体的燥热并没有因为摸着她的东西而好一点。

    如果可以,他希望是她的手捻磨,按压在他的身上。

    -

    “摸我一下。”

    “你他妈说什么???”吴文宇两手抱臂,拢着自己高大的身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神经一样看薄彦:“我不搞/基。”

    薄彦把架子鼓槌扔到一侧软垫,两步走过来,撩了T恤一侧的袖管撸到肩膀,在吴文宇身边的小矮凳上坐下。

    只有三十公分高的军绿色马扎,实在委屈了他那双长腿。

    他肩膀有伤,不会每天训练,有固定的休息日,今天下午没课,和吴文宇一起来了音乐社。

    他拎起地面一瓶水,拧开喝了两口,冰水顺着喉管灌下去,却依然没能抚平他身上的燥热。

    从昨晚到现在,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握她手的画面,身体似乎记住了那种感觉,频频向他叫嚣着还想要。

    很难受,他有点控制不了。

    吴文宇探手摸他的额头:“你病了?”

    他手还没摸上去,薄彦已经皱眉侧身避开:“滚。”

    “......”吴文宇张口骂,“他大爷的,你刚刚还让我摸......”

    “现在不想了。”他握着瓶子把最后两口水喝完,随后塑料瓶捏扁,丢进两米外的垃圾桶。

    他想确认他是单纯地想被摸,还是单单想被她摸。

    不过刚吴文宇抬手他已经能确定了,他还是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

    很不喜欢,很烦,所以那样的感觉的确只对颜帛夕。

    吴文宇瞧着身边人咂了两下舌,很无语,又不想怼他,薄彦那个嘴比他会讲难听话多了。

    静了两秒,吴文宇抬手想撞薄彦的胳膊,被他吊着眉梢看过来,他语声冷淡,指使吴文宇:“往旁边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