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垏珩不在满足牵手,结实的长臂环住她的细腰,垂眸喃语,“我的心是不大,正好可以装下一个你。”

    不知道是不是风里夹杂的温度太暖了,盛梵音觉得脸颊发烫。

    盛梵音似是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许垏珩,有时候我真想毒哑你。”

    许垏珩轻笑,“女人的耳朵是用来听甜言蜜语的,把我毒哑了,以后谁说给你听?”

    盛梵音学着许垏珩的音调,“这世上会说情话的男人就你一个?”

    说完,盛梵音白了他一眼,巧妙的从许垏珩怀里跑了出来,滑的像是泥鳅一样。

    盛梵音和许垏珩开车赶往宓司,进来时,正巧看见黑子一个人喝闷酒。

    许垏珩牵着盛梵音的手不动声色的坐下,就听黑子连续叹息几次,一次比一次重。

    黑子,“特么,我好像又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