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的卧房。
芙蓉帐内,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东方有句谚语‘早起活活腰,一天精神好’,意大利著名学者、艺术家达芬奇更是贴切地说‘运动是一切生命的源泉’。
很显然,程处弼正在践行这两句名言,开始他早上的晨练。
“郎君,该起来,再不起来,都要日上三竿了......”
锦被之中,架出一只玉臂,晶莹的手指伸在前额,探视着窗外闪亮红灿的刺眼阳光,声音娇轻悦耳,好似细雨连绵之音。
“着什么急咯,让郎君再好好睡会儿,这阵子郎君实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休假了......”
榻上的程处弼好似还留恋那前夕残留的温暖,将锦被一遮,继续不动声色的睡觉,只是那隐动的眉角,看到了他的清醒。
不过要说累,到是真的。
这些天,他却是忙上不少,左卫、锦衣卫、军械寺、国番监,四面朝天,处处打转。
高建武虽然从柴绍手中接过了左卫大将军的名号,但实际上不过是个傀儡,左卫实际上的权力已经完全掌控在凭借军功而威望大盛的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