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是礼仪之邦,程处弼和韩威的官职虽然较高,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喧宾夺主的事情。
正一统的主位上依旧坐着主人细封步赖,只是在原来的七张席位上的左上角又添了一张席位,他和韩威共坐一席,坐在细封步赖的左下方。
大唐以左为尊,按照规格来说,这也算是仅次于主位地位最高的席位。
其他的席位上依旧是党项羌族的其他七位酋长的席位。
“程大总管今日往见我等,莫不是来向我们党项羌族求援而来,希望我党项八姓出兵帮助大唐抵抗吐蕃吧?”
席位刚刚坐定,这时程处弼就听闻一声刺耳的冷笑声传来。
程处弼抬眼望去,却是坐在对面的费听氏酋长费听罗德正轻蔑的笑着看着自己。
跟着费听罗德的傲凌言语,其他党项羌族的酋长们都勾勒起玩味的笑容,品着美酒观赏着这出好戏。
对于唐将为什么会来轨州,他们的心里此间大都心照不宣唐将此来的目的。
正好趁着费听罗德的直言,也好了解了解大唐到底对他们的态度,也好揣测在这次大唐和吐蕃的战争中,他们又可以获得多少实实在在的利益。
可这厅内的氛围此刻却因为费听罗德的一番话而僵冷下来,却让请程处弼进来的细封步赖面子挂不住,眼眉一挑,当下便是不悦,冷声喝去:
“罗德,你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