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州都督府正厅。
“今日多亏大总管大人及时率军赶到,出手相救,不然这嘉诚县危在旦夕,而末将也将沦为我大唐的罪人了!”
厅前,韩威垂下了威武的身躯,尊崇向主位上比他年轻十余岁的程处弼,拱手感谢。
松赞干布拥有两十余万的大军,而他松州麾下只有一万战兵,兵力相差甚远。
虽然他鄙夷蛮夷军械的落后,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若是松赞干布真下起狠来,他松州面临地只能是完全沦陷的命运。
此刻,程处弼也是他韩威的上官,剑南道行军大总管,节制整个剑南道的军事力量,自然也包括他韩威的松州都督。
“哪里哪里,是本将要多谢将军才是,若不是将军谨守住松州直到今日本将来援,不然若是松州已失,本将也将徒劳而往。”
程处弼笑礼而答,温纯出声,请韩威起身。
这到不是他程处弼的谦逊往来,商业互吹,而是实实在在的感叹、赞誉。
若是松州失陷,松赞干布占领了松州全境,拥有城墙作为保障,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他所率领的羽林卫大军皆是骑兵,根本就无法用来攻城,就算强行用骑兵攻城,他本次而来轻便粮草也仅够三五日之用,更别说带上攻城器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