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被踹开,疼了半天。他终于艰难地爬起来,还要强撑着颜面呵斥围观的群众多事,就被一人一口唾沫,吐进了店里。

    “哎哎哎别惹事,别进来,别进来啊——”

    两个伙计脸都挤变形了,拼命把门关上,才没被围观群众抓住。

    张有福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小将军就出现了,对他发怒。

    他捂着腿一蹦一跳地跑进去,正要去弄个明白,就见薛小将军淡淡举起姜琮月的手,宣布这里改叫浣玉新。

    张有福瞪大了一双眼。

    什么??

    我们福祥记,没了?

    他难以置信地瑟瑟发抖,惶恐地看着薛小将军在中堂,冷冷说:

    “我出征几年,你们是松懈够了。竟然跟着张有福污蔑别人。”

    伙计们叫苦连天,都快把张有福孙子八辈的屁眼骂穿了。

    张有福如同天崩地裂,终于看清,老板还牵着那姜琮月的手。

    “这,老板……”

    “今日起,我不是你们的老板了。”薛成琰淡淡扫了一眼。

    “我是你们老板的小白脸。”

    张有福刚刚站起来,又摔了个屁滚尿流。

    ……

    浣玉新的人,搬着家伙进了内街第一号店面,还是傻眼的。

    他们之前也就是在中街的一家小店,不过三间店面。

    怎么说要换地方,裾突然换到最大的头一号了?

    直到在店里,看见了同样茫然的老板。

    她正和传闻中的薛小将军站在一起。

    伙计们愣了下,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