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互相逗趣着。

    姜澄吃好后,抢着去刷了碗,

    沈奶奶就在旁边看着,一边看一遍催:“赶紧弄,多少事等着唠呢。”

    姜澄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问:“不少事儿?”

    “那可不!”

    姜澄一听,更来劲了。

    刷刷刷几下,洗干净,放好,眼巴巴的等着沈奶奶。

    沈奶奶指着隔壁的方向道:“上你那屋儿,有炕热乎!”

    “好嘞!”

    姜澄出门回隔壁,先是把昨晚的炉灰收拾出来。

    她拿着火钩子弄下炉子上面的盖子和圈圈,然后用火钩子把炉箅子拉起来。

    哗啦一下,煤渣灰都落下去了。

    用撮子收走后,再重新装炉子。

    一层苞米瓤子,苞米杆子,上面再来点碎碎的苞米棒子,小树枝,最后放上几块小煤。

    他们算是奢侈的,一般人家都是用煤渣混合黄泥的煤球。

    炉子点好后,沈奶奶抱着几块布,针线笸箩,还有一袋子棉花过来了。

    姜澄连忙上前接着。

    “这是干啥?”

    “给你做棉裤。”

    沈奶奶说完,把东西都放在炕上,又看了看姜澄生的炉子。

    “行!自己冻不着了。”

    姜澄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沈奶奶哭笑不得。

    “我一时搞不清楚您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了。”

    沈奶奶哄孩子似的道:“夸!夸!!”

    姜澄摇头失笑的道:“我其实会干不少活的,就是你们总不让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