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变了音的呻吟差点惊动外面的人。程驭霄赶紧捂住嘴，滚烫的手温几乎要把他的神智烧干净了。
他软软地伏倒在地上，两条手臂就像被抽走了筋骨，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身后的人宰割。
不必多说，便知道是《阴阳和合决》又在发挥作用了。近来它吃惯了好东西，就总不听使唤，明明昨天才吃精元吃了个饱足，今天又有些蠢蠢欲动，未免贪心过头了，也不看看现在面对的人是谁——是和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可奚煌前辈也说过，一旦欲念被功法调起来，非得到满足才肯平息，这副饥渴过头的身体只怕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程驭霄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将眼睛从程雁行的裆部移开，拼命压下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含到嘴里，塞进后面发痒的小穴的荒谬念头，默念清心的口诀支撑烂泥一样的身体。
只是念着念着，他的屁股越来越低，离程雁行的脚尖也越来越近，起先是慢慢悠悠地在鞋面上蹭，后面就放肆了起来，压住他的脚背前后摩擦着性器，每一下都在挤弄娇嫩的阴囊，想办法榨出点淫汁来。
“嗯……呼——”程驭霄只觉得舒服，连自己什么时候做出摇尾乞欢的动作都不知道。
“哥哥，你不会在用我的脚偷偷满足自己吧？外面可是还有人呢。”程雁行忽然开了口，拉回了他的心智。
“你胡说什么！”程驭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慌忙向前爬几步，缩在靠门的角落嘴硬道。
他居然成了对着自己弟弟发情的畜生！
程雁行半蹲在了他身边，捏起他潮红的脸，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说实话，哥哥，你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饥渴成这样？”
“滚，别碰我……”程驭霄不想和他说话，正默默消化着冷静过后强烈的羞耻心和背德感。
他的裤子湿得厉害，不用看也知道程雁行刚才肆意玩弄他的脚是什么状况。
见程驭霄爽完就想装鹌鹑，程雁脱去鞋，慢条斯理地扯掉同样被打湿的袜子，白嫩的脚趾沾着不可言说的浊液，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程驭霄眼前。
这没羞没臊的小子！程驭霄脸也涨红了，匆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给他胡乱擦了擦。
“你……你答应我，别把这事说出去。”销毁所有证据后，程驭霄才松了口气，虚着嗓子对程雁行说。
“自然可以。但是哥哥得给我一点封口费。”
“什么？我哪有钱……”程驭霄不满地嚷嚷，但看见程雁行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再明显不过的意思让他沉默了。
他犹犹豫豫地望向自己的弟弟，眼神中带着乞求。可程雁行存心如此，哪会给他退让的余地？
程雁行脸色平静无波，显然这事没得商量了。权衡一番利弊后，程驭霄壮士断腕般点头道：“好。”
不该做的都做了，又不是没亲过，再亲一口不会少块肉的。程驭霄这样安慰自己，闭上眼凑近程雁行，感受到他的呼吸，又难免心乱如麻。
这样犹豫下去总不是个事，索性心一横，牙一咬，贴在了他的嘴唇上。他还在想，若是程雁行敢伸舌头，他就狠心咬断这不老实的东西！
谁曾想小混蛋居然变乖了，就安静地待在那儿让他亲，嘴皮子动都不动一下。程驭霄在两瓣唇肉上干巴巴地蹭着，感觉没滋没味极了，想来是舌头也有了淫性。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你就不能……”
“不能什么？”
装什么大尾巴狼？程驭霄忿忿不平，趁他开口的空隙，伸出舌头堵住了他的嘴，搅合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