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上积了一小滩淫液,让俞阑风的屁股不断往下滑,却只能滑到谢炀的鸡巴上,穴心被顶得更深。俞阑风想抬手搂住谢炀脖子,免得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谢炀却不由分说地依然把他两只手腕扣在背后,不让他有机会挣开。
“插一下就吹,”谢炀小幅度地顶着,吻过俞阑风的泪痕,“太欠操,还是太想我?”
俞阑风哭喘着摇头,
“放手...掉下来了...”俞阑风蹬着腿,想夹住谢炀的腰,可是每次一夹住,就马上被鸡巴顶得软了腿、又滑下来,这么来回了几次,颠得医生哭了一脸泪。
“不喜欢吗?”谢炀反扣着他的手又是一顶,“你的宫口一直吸我。”
医生被顶得喘不过气,咬着唇用脚后跟踢谢炀的腿肚子,刚软绵绵地踢了一下,又被一记深顶得哭喘出声,淫水从一股一股地吹,变成了淅淅沥沥地淌下。
“混蛋...”俞阑风又越挣扎就被顶得越深,穴里酸麻的感觉几乎失控。他泄愤一样地狠狠缩了缩那口淫穴,却发现穴里越是用力,越是被肏得受不住,呜咽哭喊着又小吹了一波。
谢炀见把人欺负得狠了,也不敢太放肆,终于放手,放开了扣在俞阑风背后的两只手腕。
俞阑风马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抱得谢炀心里一软,低头深深吻住医生的唇舌,鸡巴没再狠顶里面,只是小幅度地抽插着,插着俞阑风发着抖吹完了这波小高潮。
“不欺负你了,我们去床上。”等看俞阑风差不多缓过来了,谢炀轻轻托起医生的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往屋里走。
“啊!”俞阑风吓得抱紧了谢炀的脖子,却感到穴里面的肉棒,随着谢炀的脚步,顶得太深让他喘不过气。谢炀才走了两步,他淫水就克制不住地滴滴答答,在地毯上留下湿粘,腿间的清液拉丝地淌下,把谢炀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
谢炀感觉没走几步,医生的穴里就又饱胀起来,含着一腔淫水就像一个已经被撑到极限的气球,宫口越发急切地嘬着他的龟头。
“喜欢被抱着肏?”谢炀挑起眉,没马上把医生放到床上,而是走到穿衣镜前,一手捞起医生一只腿弯,一手托着医生的屁股,就着俞阑风抱着他脖子的姿势,把人抱着狠肏。
“不要...”俞阑风被抱着肏失了神,哭叫着一手死死抓着谢炀的脖子,一手往谢炀肩上捶,直感觉刚吹过不久的穴,又克制不住要喷。
“看看镜子,”谢炀发现他不知为何,很喜欢看俞阑风哭着用手捶他的样子。他托着俞阑风的屁股放慢了肏弄,顶到宫口的时候刻意用龟头碾磨,逼得医生受不住地蹬腿。
“你看一眼镜子,我们就去床上。”谢炀好声好气地哄道。
俞阑风失神地睁大眼看了看谢炀,仿佛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扭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穿衣镜。
谢炀满意地趁机托起他的屁股,让他穴口抬起,直到穴里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再重重地把医生放下,就着重力狠顶。医生挂在他身上,被他的鸡巴顶得飞出去了一点,又被惯性带回了他鸡巴上,谢炀发狠地顶了几下,屋里响起鲜明的“啪唧”声。
俞阑风近视,没戴眼镜的时候看不太清镜子里,但是却足够看清,谢炀粗大狰狞的肉棒,被他的小穴一口吞下,淫水在两人之间飞溅。俞阑风的腿根颤抖、屁股被谢炀揉得一片红,满脸泪痕的神态,是他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淫荡模样。
“啊...”俞阑风被过度的刺激弄得几乎晕过去,穴口剧烈地缩,却被谢炀的鸡巴在里面凿得越来越深,凿得他眼前一片白光,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回过神,已经躺在了床上,谢炀压在他身上。
“感觉怎么样?”谢炀有点内疚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谢炀轻抚他的头发,在他眼角柔柔地吻了几下。
俞阑风动了动腰,小穴失去了肉棒的充实感,一缩一缩地往外吐里面过多的淫水。
“还是床上好。”俞阑风抬起手背,蹭了蹭嘴角的液体。他全身都湿漉漉的,出了不少汗。
谢炀还穿着衣服,鸡巴已经放回了裤子里,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