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意手痒起来,解下皮带,就狠狠地抽遍了施易的全身。
“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丰饶熟媚的乳房、肉臀都染上了深红发紫的淫痕,施易被打得花枝烂颤、不住呜咽,“我是您的奴妾了。求主人疼疼我吧。”
“那你该懂奴妾的规矩。”任意有意无意望了眼慕归,“阉奴还不讲一讲?”
施易嗫嚅,“奴妾是家里孕器、带出去的花瓶,得留着长发、穿裙子和高跟鞋、涂口红和指甲油展示自己和取悦夫主,戴银环和贞锁保证子嗣纯洁;出门、交际都需报告,身体只能给主人看。而且,脱下衣服是奴宠,穿上衣服即是贞妾,不得显露淫荡之态。”
慕归咽了口唾沫,这也太刺激了!
任意轻笑,“便从穿环和上锁开始吧。小归想不想动手试一试?”
施易猛抖着哀泣起来,“主人,奴妾只给夫主看的。”
“奴妾规矩、妾礼虽重,仍是主人意愿第一,倘若被主人要求扮奴宠雌畜,奴妾需遵从。”任意踢了踢施易,“你名为奴妾,实则还是奴宠,让人看一看有什么要紧?”
慕归安慰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害羞。”
“就是嘛。”任意将乳环和蒂环递给慕归,“还是小归坦诚,比矫情的骚货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闻言,施易哭得更厉害了,只得乖乖挺着胸,任用慕归尝试着穿上乳环。
慕归屏着气,尽量眼疾手快地将硕大的乳环穿过了糜烂硬挺的乳头,却仍激得身体敏感的施易发出痛呼哀吟。
“别手软。”任意拉扯勾弄起粗重的乳环,将施易的乳尖逗弄得不住伸缩发颤,“听听骚货叫得多欢?赶紧穿蒂环吧。”
“可这个贞操环有些复杂。”慕归打量着复合型的阴唇阴蒂环,“穿上去,下面就没办法打开了。”
“正适合这个不检点的浪货。”任意拿过贞操环,毫不怜惜地穿过了肥软的阴唇、敏感细嫩的阴蒂,“任家奴妾,可不能随意自慰发情,若是想侍寝,就得好好取悦主人。”
慕归下意识地轻轻并拢了双腿,羞怯地看着任意,眸光欲言又止。
“别怕,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任意温柔道。
“不是,我……”慕归咬唇,“只要循序渐进,其实我也喜欢的。”
“我也喜欢可爱的小狐狸。”任意勾起唇,能心甘情愿配合自己的变态的,也只有同样变态、却又温柔纯洁的小狐狸吧?
一旁的施易听着两人调情,只觉得不仅伤口疼,心里也极为酸涩,不由得哭得更狠了,耗尽了力气之后,哭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究竟为什么那么伤心?”慕归不解,“是因为家族放弃了你吗?”
施易落下泪来,“而且我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主人讨厌我。”
任意嗤笑,“你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吗?”
施易一颤,“我会改的,我会听话的。”
“听话的话,就收起眼泪,乖乖地学奴妾规矩。”任意下着命令,“若是你配得上当个充门面的花瓶,我也不是不能收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