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归吸气。
任意自有一番道理,“妾室本也是泄欲的玩意儿,不过比侍宠们说得好听些。”
“可妾室,”慕归欲言又止,“难道不是情趣?”
“是我们的情趣,”任意点头,“也是对他的惩罚。在我这里,妾奴相通。”
施易抖了抖,“我是主人的雌奴。”
“对,等会也这么表现。”任意牵着施易进了会场,“呦,有熟人呢?”
施易怯怯地抬头,瞬间发现了几个昔日的狐朋狗友。
“任少,这是?”
“这是新收的雌畜。”任意摇了摇链子,“虽然品性不佳,胜在身子还有几分品玩的价值。若是乖顺,让他认主也未尝不可。”
几人可惜道,“这样的尤物,竟不能一亲芳泽。”
施易哆嗦了起来。
慕归拍了拍任意,“该上场了。”
任意点头,拖着施易上了场。
台下喧哗起来,那个欺男霸女的施家少爷,竟然半裸着身淫艳的装束,戴着雌畜链子,柔顺地哭着接受公开暴露调教!
“看看,大家都很欣赏你呢。”任意重重扯了扯链子,愉悦地看着乳环和蒂环不住响动,施易耐不住地再次潮喷。
“该认主了。”一旁的主持人提醒。
任意点头,俯瞰着施易潮红颤栗的脸,慢条斯理地半解开腰带,露出了紫黑色巨物。
施易不自觉舔了舔唇。
“好个骚婊子,这就喂给你。”话音刚落,精液就喷到了施易脸上。
施易猛地一颤,被迫伸出艳舌,接起了灼热的浓精。
“还没完呢,母狗不仅该接精,也该接尿。”精液射尽后,紧接着竟喷出了金黄色的热液!
施易不可置信地愣住了,嘴巴不敢合上,眼睛却一片模糊。
施易冷厉地训斥雌畜,“泄欲的玩意儿,不就是精盆、尿壶、肉便器?主人赏赐雨露,淫贱母狗还敢不情愿?难道想去伺候别人?”
施易摇头,张大嘴,努力接起了尿。
尿液混着精液,顺着淫艳的下巴流下来,滴到了身上、地上,好不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