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让玩过的人舔过地上的精?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任意仿佛疑惑,“而且雌畜应该喜欢被羞辱,对不对?”
看林与时半天不动,任意终于没了耐心,皮鞋压上光裸的潮红脊背,“给我舔!”
被践踏命令着,雌畜在阴冷的眸光下猛地打了个哆嗦,只得顺从的低下头,伸出淫艳的舌,努力地试图舔干地上的淫水。
“啊!”另一边,卫执一感受着舌头上黏糊肮脏的触感——似是尘土与骚水混在一起的味道,发疯般地抱着脑袋叫了起来。
“这就不行了?”任意面色森冷,“卫老大不是也让别人舔你的脏球鞋吗?”
“宿主?”粉猪在任意脑海里轻轻弹了弹,“该不会你……?”
“没什么说不得的。”任意缓缓吐息,“当时他们要强奸一个叫江小歌的漂亮男孩子,他正好刚刚做了我的同桌,我自然得护着他。”
“那后来呢?”粉猪问。
“那时候我们相依为命。后来他转学走了。再后来,我也走了。”任意叹息,“那段时间我没有母亲,也不愿求老头子帮忙,宁愿自己烂在泥坑里,说来也是自作自受。”
“不,霸凌你的这些人才可恶。”粉猪激动道,“你得为自己,为受害者们讨回公道!”
“嗯。”这时,任意已经牵着林与时,走到了卫执一的面前。
“跟烂泥一样。”话音刚落,任意猛地运足力,狠狠踹上了卫执一的腹部!
“啊!”卫执一发出一声惨叫,若鬼哭狼嚎一般。青鼻肿脸上满是鼻涕与汗水,算得上俊帅的脸,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这种东西,就算做肉便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肏你。”任意嫌恶地俯瞰着地上的烂肉,“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让触手肏你的脏菊了。”
“不——”卫执一话音未落,就被触手扒下了裤子,猛地肏进了肛口和尿道口。
瞬间,烂肉仿佛发癫一般抖了起来。
“还真的可以试试电击。”任意想到就做,立刻命触手带上电流,加倍地捅了进去。
“噼里啪啦……”皮肉颤栗起来,卫执一好似真的触电,竟晕厥了过去!尿道口被插到失禁,后穴也流出了淫液,竟是头一次就被肏到了后穴高潮。
“是个做肉便器的料子,雌畜会长说,是不是?”任意踢了踢惊恐退后的林与时,“会长不是不屑你的舔狗吗?那自然也不会怜悯他了?不过,你们还得一起被蹂躏凌辱。”
“还有吗?……”过度的高潮下,林与时早已到了极限,竟是眼皮一翻,也晕了过去。
“真是不经玩。”任意冷笑,“草包败絮,竟然凭着底线低,就可以肆意伤害别人。”
“所以才需要宿主你这样的执法者。”粉猪劝慰,“怨念值高的人大多气运低,更容易被催眠,也就方便了宿主您实施惩罚。”
“对,查查卫执一的催眠度。”思及此,任意下了指令。
“已经百分百了!”粉猪回话,“他们的人物卡牌都已经在栏表里了。”
“这倒方便了我随时召唤他们到我眼前。”任意勾起嘴角,“肉便器的调教,也可以提上日程了。不过在此之前,卫便器身上还少了点东西——给他前面也添上一张嘴,才更是个合格的公共肉便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