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卫执一摸上了自己新生的花穴。
“哼。”任意冷笑地看着对方的表演。
“啊……好舒服。”卫执一完全将双性奴规抛到了脑后,竟将手指伸了进去,浅浅抽插了起来!
“竟自慰起来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任意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而视频中的卫执一却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自慰,手指进得更深,竟然突破了那条底线!
“啊!”卫执一猛地痛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用手指把新生花穴玩破了处!
“不,不。”突然忆起了双性规矩,卫执一惊恐又迷茫,要是让主人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大错,可如何是好!自己可不想被贬为最低等的雌畜、飞机杯、肉便器。
趁卫执一慌乱之际,任意勾唇,随即将自己传送到了卫执一寝室外。
“卫便器,主人来看你了。”任意推开门,施施然进了来,将刚破处的卫执一抓了个正着。
“不!”卫执一惊惧抱头,缩到了墙角。
“肮脏的可怜虫。”任意一字一顿,“你不会以为,有人会来帮你吧?”
瞳孔瑟缩了一瞬,卫执一惊叫,“你是谢意!”
“是我呢。”任意踢了踢卫执一腿间脏乱的物事,以及那沾着血丝的肥逼,“天道好轮回。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卫老大说是不是?”
“可我除了把你毒打一顿,让你舔我的皮鞋,也没做别的……”卫执一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自己也觉得理亏、心虚。
“你打断我三根肋骨。”任意冷笑,“舔了你的皮鞋,我当天去洗胃,之后一周吃不下饭。还有,虽然小歌幸免于难了,可其他人呢?你手下的马仔强奸女生,把他的男朋友打得半死,你敢说你不用负半点责任?”
卫执一低下头,“可你怎么能虐待自己的双儿?”
“你搞错了吧?”任意挑眉,“没有被主人占有的双儿,称不上真正认主。所以,你还算不上我的奴宠——我是你的主人,可你不是我的双儿,只是一只肉便器而已。”
卫执一猛地抖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个痛快吧。”
“你也敢称士?”任意话语中满是冷意,“对你这种肮脏贱货,生不如死更适合你。”
随即,任意就开始动手。
“首先,肉便器只要接精接尿就可以了,自己是用不着射精的。”任意话音刚落,触手就挥舞着小刀,将卫执一的睾丸割了下来。
“不!”卫执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抱歉啊,”任意语气中毫无歉意,“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差点强奸小歌的样子。”
卫执一痛哭流涕了起来,“我也是鬼迷心窍,那个孩子生的雌雄莫辨,太漂亮了……”
任意冷哼,“阉割完之后,就是刺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