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徐参突然反应过来,带善人湘林子没有了绿萝轿,没有了狗妖,没有了大军,没有了变身,那还剩什么?
他目光诡异的看向旁边的那间房间。
别睡了,亲,再睡下去,你家里就要被搬得只剩你身下这张床咯。
……
“这……”吕碧冒挣脱了苗喳喳的搀扶,扑到雪地里的剑痕上,看得如痴如醉。
“何人剑境如此煞气凌人。”
“师弟。”苗喳喳在旁有些纠结,“你身体还没有好,还是我自己去吧。”
吕碧冒摇了摇头,“白……白剑锋和徐参被抓,生死不知,木槐又独自前往,要我苟活在山洞内,于心何安。”
他温柔的看着苗喳喳,“更何况你竟然要自行前去救人,我更是不能落伍了才是。”
苗喳喳抓着剑鞘的手都发白了,“我……我这一去,可能会死的。”
她颤抖着有些恐惧,却又面色坚定,“师弟你留在这里养伤,要是我们都死了,也好有人通报宗门给我们报仇。”
“哈哈哈哈……”吕碧冒豪迈一笑,“小女子不惧生死,又何必看低我吕碧冒。”
“我看还是我自己去为好,就你那修为,去了也是白送,还不如你去宗门通报?”
苗喳喳气得跺了跺脚,“师弟你休要看低我。我……我也是有修为的。”
吕碧冒笑着摇了摇头,剑芒飞过,御空而起,他迎着风咳嗽了一下,吐出一口淤血,“那我们就一同前去如何?”
“哼!”苗喳喳傲娇的冷哼一声,也是御剑而起。
……
此时,木槐还在行走到来的路上。
每一步都重重踏下一个脚印,每走一步,心中的剑芒愈盛。
身周的景色纷纷扭曲,仿佛空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挤压得坍塌了下去。那股坍塌的力量,至下而上,从他身上向上延伸的高空之中。
隐约的可见剑痕斑驳。
这柄贯穿天地之剑,饱含了杀意。
然而木槐的脸上却满是轻松的笑容,那种笑容里有着说不清的欢喜之意。
就好像要去邻居吕伯奢家吃饭一样自然,淡淡的,又仿佛极为浓烈。
但见面前山脉连绵,远远的有妖军驻扎在山头上,隐隐拱卫中间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