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写:“会一点点。西式马术,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问完鹿溪每个问题,都会说自己小时候和宋延是什么样的,刘玉的好奇心被喂饱了,不问了,但字字句句还是不离开宋延。
说宋延其实小时候很可怜的,过惯了苦日子长大,看起来很凶,其实人特别温柔。
温柔?
这个词出现在宋延身上都让鹿溪觉得怪异。
她倒觉得刘玉很温柔。
刘玉说:“我刚那样骂人你都看见了,还觉得我温柔啊?”
又说:“你是和宋延哥相处的少,嗳,我问你,宋延哥怀里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
鹿溪一僵,对上刘玉的视线。
“他抱你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呀!”刘玉说,“宋延哥就是特别好,我小时候他背过我几次,在他背上稳稳的,很舒服。现在他更有男人味儿了,胳膊啊身T啊一看就很结实,抱着肯定更舒服!”
宋延从外面回来。
短发g净利落,步伐沉稳,双腿的肌r0U线条都很好,每一步看起来都很坚实。
“帅的一身正气那种,是吧!”刘玉用手捂住嘴,小声跟鹿溪说。
鹿溪眨眨眼睛。
虽然他这个人很坏,但不得不承认,她觉得很多时候他都像一棵笔挺的树,坚实挺拔,和土地的连接很深,结实的扎根在土地的深层。
她自己就和地面没有这样强的链接感,好像无根无依,随时都能被吹走似的。
那时的鹿溪想不到词汇去形容这种感觉,直到后来,她一个人在妈妈的故乡——那座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一个人打着工奔波在学校和兼职场所,累到浑身疲惫的靠在公交车的栏杆旁边,书包里护着的是她领到的工资现金,才短暂有了一点这种感觉。
是踏实。
而现在,她顺着刘玉的话想着,条件反S的视线上抬去看他的脸,正巧对上了一双不带温度和情绪,却极有侵略感的骇人双眸。
鹿溪的身T激灵了一下,后背上过电似的起了一层J皮疙瘩。
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在那里看她多久了?
“宋延哥!”刘玉笑着站起来,去牵鹿溪的手,拉着她一起走过去,“你咋只看鹿溪,不看我?”
男人没有回应刘玉的问题,径直往里走,“你今天不用一起去镇上?”
“我不想去,想来陪陪鹿溪。她自己一个人多可怜啊,宋延哥,你今天穿的衣服好看,衬你。穿给谁看的?你出去相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