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嘴巴好看，你改改，上嘴唇不见了就不好看了。”林念单手撑着下巴，一根手指挡住自己的上唇：“你看，就这，能好看吗？”
鹿溪点头：“难怪我爸爸上嘴唇那么薄。”
“我去，我没说你爸丑的意思啊，你自己往上凑的啊。”
鹿溪笑起来。
林念看着桌上的合照问，“这个是你爸爸，这个是你妈妈，这个小糯米是你？”
“嗯，这个小孩是我。”
“原来小糯米是你啊。”
“小孩是我。”
“这个长了手脚的小糯米是你啊。”
“为什么是糯米？”
“照片太旧了，只能看见你的脸啊手脚啊都白baiNENgnEnG的，像个糯米团子似的。”
鹿溪凑过去看。
照片里，妈妈亲昵的依靠在爸爸的身边，鹿溪牵着妈妈的手，乖乖的看着镜头。
“那大哥呢？”
“嗯？”
“你表叔，你和他有没有合照，看看。”
“没有。”
过年倒是会给她拍新年照片，但也只有她。
宋延没有单人照，也没有和鹿溪的合照。
“男人帅的时候不留照片，以后年纪大点了，啤酒肚，地中海，怀念都没有东西可怀念了！”林念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爸就这样。我漂亮吧？我长得像我爸，现在他丑的跟我都不是一个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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