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耶律重琰时时都粘着她,像个任X放纵的大孩子,只是毕竟和以前不同了,虽然受了伤,少年却有着旺盛的JiNg力和yUwaNg,时不时就会向她提出一些“无理”要求,为了不让他伤情继续加重和自nVe,她只得违心顺从,心里盼着他的伤早点好起来。
玉垅烟张开眼睛,发现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小寝房,而是一只铺满鲜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软蓬松的白sE花瓣上,白sE的花床在碧绿的水中慢慢漂游,四周飘荡着似有若无轻缓的音乐,她一点都不疑心自己仍在梦中,是梦中梦,是她在梦中张开眼睛,但所见的仍是梦中的情景。知道是在梦中,她一点也不害怕,站起身,花床慢慢靠近了池岸,她光着脚踩上去,四周种着各种花草和低矮漂亮的树木,虽然都有人工穿凿的痕迹,但仍旧美丽异常。
她走进一条宽阔的甬路,惊奇的发现每条甬路两边都摆着栩栩如生的雕塑,这条甬路又延伸出许多通道,每条通道上都有类似的雕塑,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就像一座摆满雕塑的迷g0ng,每一座雕塑,每一条甬路都是那么相似,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迷路。
那些雕像都是一个人,一个lU0身的nV子,被塑成各种各样的姿势,nV子有着长及脚踝的乌发,雪白通透的肌肤,一张玲珑的面庞和碧水般的眼睛,nV子的旁边都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丫头,身子也是QuAnLU0的,却罩着一层白sE透明的轻纱,梳着光溜的双髻,手里端着托盘,盘里或茶或酒。那些相似的面庞都好像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蓦然打了个冷战,身处神秘奢华的迷g0ng之中,处处所见的皆是自己ch11u0的雕像,即使深知是在梦中,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种恐惧和羞耻。
怎么她会做这样的梦呢,会梦到自己被ch11u0地塑成雕像,伫立在迷g0ng的甬路上,被千万人探看,她真想让这个梦立刻结束,但她不知道这种梦中梦如何才能停止,迷惘中她轻触到一个托盘丫头的手臂,却感觉那手臂是温热的,她惊慌地跳开,再转头看时,才发现那些端着托盘伫立在lU0身nV子身边的丫头竟是活的……
耶律重琰叫长安取来一片锋利的弯刀,他面无表情地握着刀柄,将衣襟撕开,伤口已经长出粉sE的新r0U,指关节用力,刀尖沿新长好的剑痕一点点划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染红了白袍。
长安捂住了眼睛,身T哆嗦起来,他伏在地上哭出了声:“二殿下,长安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这样了……玉姑娘她总有一天会走的……”他哇哇大哭,因为他知道二殿下不会听他的,他一次次看二殿下亲手把刚长好的伤口割开,二殿下面孔冷然,好像割开的是别人的皮r0U,可是那一刀刀好像就划在长安的心上,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耶律重琰取过纱布,将伤口熟练地包裹起来,长安抹了把眼泪,取过衣衫帮他一件件穿好,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出了寝g0ng。
玉垅烟心里突然涌上巨大的恐惧,这所迷g0ng在她眼里显得更加空旷和诡异,她提着裙角奔跑起来,眼前的情景一成不变,绕来绕去,好像她一直在原地转圈。她在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看到身着紫衣的华贵少年。
耶律重琰,她一惊,心里有些迷惘,难道并不是在做梦?因为他很少会出现在自己梦里。耶律重琰向她弯唇一笑,他俯身亲吻旁边ch11u0的nV子雕像,他的嘴唇吮x1着那冰冷的嘴唇,那么狂热投入,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划过nV子美好白皙的x脯来到双腿的密谷间,用舌尖轻吻撩拨。
玉垅烟的脸越来越热,好像在他唇下的并不是那冰冷的石膏像,而是她自己。脑海里蓦然出现“逍遥g0ng”三个字,难道这就是他新建成的逍遥g0ng?认识到这一点,她的心突然怦怦乱跳,她好像蓦然闯入了一个少年的内心世界,而他的内心是对一个nV子全然的迷恋,yUwaNg和狂热,让她震惊,惶恐,不知所措。
她慢慢走近他身旁,他双手搂着那座雕像,就像搂着他心中的那个nV子。她看着他,既悲哀又羞耻,他的嘴唇生得多么好看,X感,菲薄,红润,上唇微微翘起让他在冷酷中显出几分孩子气。这样的嘴唇即使亲吻的是没有生命力的石膏像,那情景也分外让人迷恋。
“连雕像也b你有感情一点,她们身T是冷的、y的,可是她们不会排斥,不会反抗,甚至有时候感觉她们会取悦、会迎合,她们也不会离开,不会逃跑,会一直守着我……”他转过头看着她说道。
她垂眸,再抬起眼时,眼眸里已经没有一丝情绪,声音也是淡淡的,冷冷的:“让我出去,我要回g0ng。”
“好。”他点点头,“你要回去就送你回去,去守着他。”他笑了两声,讽刺的声调变得Y冷,“看你还能守到几时。”
她不喜欢他Y冷的样子,皱皱眉:“她们就是你在民间花尽心思选进来的nV孩子?你就让她们整日站在这如地g0ng一样空旷Y冷的地方吗?整日对着一尊冰冷的石膏?放她们出去吧,你难道没想过她们也是如花一样的年龄,也需要宠Ai和欢笑,或许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却因为你而与所Ai的人生生分离,这样你忍心吗?还是放她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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