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秦越去洗了个澡,出来看到钱飞竟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摇头轻笑了一声,抱着伤痕累累的小家伙上了楼。
秦越把人放在床上,拿着药膏给他抹药。
钱飞也真是累得可以,被折腾了这么久都没醒。微凉的药膏接触到青紫的伤痕,他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皱着眉哼了几声。
涂好了药,秦越翻过床上的人,猛然抽出了他阴茎里的尿道棒。
命根子火烧一样的疼痛终于把钱飞弄醒了,他尖叫一声,坐起来捂着下身,脏话都到齿边了,看到身边的人,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越揉了揉泪眼汪汪的小脑袋,被压得有些蓬乱的黑发遮住了额头,由于长时间未打理,碎发俏皮的挡住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
秦越拨开额前的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去撒尿,这是你明早之前的最后一次。”
“这是惩罚吗?”
睡意朦胧的双眼噙着晶莹的泪水,看向对方的眼神既无助又勾人。如果不是一张脸还肿得不像话,秦越自认为可能会把持不住。
“这不是惩罚。”
秦越说得没错,这确实不是惩罚,因为后面的几天晚上,秦越不仅锁住了钱飞的项圈,连他的双手也锁在了床柱上。
然而这比惩罚更要命,钱飞第一天就因为在秦越洗澡的时候偷喝了一杯水-为了缓解蔬菜汁的味道-而被折磨了将近两个小时。
手被锁住的第一天,钱飞十分不习惯,每次半梦半醒之间动一下,都被身上的链子绊住。
虽然经过了疲惫痛苦的一天,连躺在地上都能轻易睡去,但是钱飞睁眼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
与世隔绝的别墅区安静极了,屋子里的一应摆设,尤其是是身边这张可望不可睡的床,似乎都在灰暗中冷眼旁观他的悲惨遭遇。
钱飞尝试着动了下身体,前一天健身的副作用清晰的展现出来,乳酸堆积造成的肌肉酸痛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他勉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十多分钟过去了,不仅毫无困意,甚至越躺越精神。
钱飞百无聊赖的躺着,既烦躁又难受。他只好逼自己想一些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无论如何,秦越的所作所为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秦越的一切都让他着迷,他的样貌,他的身体,他的个性,以及他那谜一样的身份。
其实钱飞调查过他,但是一无所获,整个A市,根本就查不到秦越这么个人。
联想到几天前码头发生的那件事,钱飞不由得联想,秦越莫非是某个机密组织的成员,所以才有绝密的身份……
这样胡思乱想着,钱飞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了。这情形可太糟了,虽然他没打算自己解决,可是当下这情形,连用手抚摸一下都办不到。
越得不到越是渴望,硬起来的性器对尿道里的硅胶棒感知更明显了,他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夹着腿试图缓解一下。
这个姿势让钱飞很羞耻,他觉得自己像无人爱抚的女人,靠着在黑暗中夹腿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