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比从前,这话不知是温柔了多少倍。
“我都快吓死了!”
容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没了他在外跟女人把酒言欢,肆意享乐的那股尽头。
这一刻的他,恢复了孩子的本性。
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有此番经历心性自然大改。
容昌庭也感受到儿子对他的依恋,他想要伸手抱住容敬,奈何身体虚弱。
若不是秦阮在一旁扶住他,刚刚在容敬扑过来时,他就要摔倒在地了。
秦阮出声打断父子俩的温情相处:“你们父子二人先缓缓,事情还没解决完,抓紧时间做好其他准备,今晚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容敬趴在容昌庭怀中,看向卧室内的狼藉,里面的那些诡异黑影都消失了。
他面色又白了白:“不是都解决了?”
“哪有这么容易。”
秦阮语气有透着股对麻烦事物的不耐。
刚刚她击中容昌庭手腕上的名表,造成暗中施法布阵的人受到反噬。
就凭对方想置容昌庭于死地的阴毒狠辣手段,想来还有是有后招的。
秦阮看了眼容敬:“你爸身体虚弱把他扶稳了,我看看你家里有没有其他不该存在的东西。”
容昌庭腕上的名表能被人做手脚,其他地方兴许也问题。
她要排查一遍,才可安心应对接下来的战术。
人与人之间的对战,也许比面对傀更加危险,她要小心应对。
容敬从秦阮手中接过父亲,问:“你是要找什么东西?”
“对,你爸的手表被人做了手脚,刚刚在屋内,他差点被自己掐死。”
“那只手表是谁送的?”
前面的话秦阮是对容敬的解释,后面的话是在问容昌庭。
容昌庭面色讪讪,不自在道:“一个情人送的。”
秦阮神色不动甚至很平静,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